月的说不定还有几钱饷银。
而更多,更广阔的的流民和破产农户,要么冻死街头,饿毙乡野,要么被清军、官兵和流寇轮番祸害,连这点博命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好像改变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他突然觉得,若是自己没搞这么多幺蛾子,就随着历史大势,跟着瞿式耜他们西逃广西、云南,也能过上七八年稳定日子吧?说不定在依靠自己后世的预见,提前脱身,跑到海外东南亚、印度,乃至于欧洲去就此安享一生也不是不可能……
王夫之一直小心翼翼的跟随在朱由榔身旁,见皇上神色萧索,大致也猜度到一些缘故。
轻声劝到
“陛下何必气馁?”
“朕只是觉得……做事真难。”
王夫之轻叹一声,却没有接着劝,而是说起了自己。
“臣家中算不上富贵,家父不过一秀才而已,正是如此,见惯乡县百姓种种苦楚,官吏**无能,党争难制,乡绅鱼肉地方,横行不法。”
“一开始何尝不是满腔汹涌,气愤山河,发誓定要做些什么,齐家治国平天下!”
“可后来一路碰壁,流寇肆虐,朝廷空有百万大军而不能制,鞑虏南下,满朝公卿只得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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