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臂,不只是治好了,而且每次都能如同原样一般灵活转动,神经肌肉没有丝毫偏差,反正手术是做不到的。
他放下袖子,也知道不需要多说了,只反问道:“现在你们还觉得这是好事情吗?”
两人不再问,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下士望着西方,眼神中包含着很多意味。
他很庆幸,自己能调到战俘营这个岗位上,稍微离开了最前线的战斗营地。
可和他同批次,幸存下来,或者说被迫幸存下来的那些人,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治好伤口,然后再次投入战斗。
军衔军功是不断上升的,可是精神也快到极限了。
两个月前,他们还对这次战争抱有盲目的自信。
骑士储君和天才巫师的组合一战成名,连续击退了享誉盛名百年的龙骑士兵团,以及黎微尔先遣精英部队,不出半月就把战线推到了西南领地中部。
消息传回首都,所有报纸都在庆祝他们的胜利。
坐在路边摊喝一杯酒,就能看到花瓶旁边搁着一份报纸,耳边就能听到“驱逐黎微尔人,剁下叛徒阿米艾尔和鲁道夫的狗头。”
可谁也没想到战争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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