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的数据流，他是不会忘记的。
“他现在也是数据流吗？”顾青开口道。
【嗯。】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世界真的很有可能不是真实的世界？”顾青再一次询问道。
【……嗯。】系统999迟疑着，只是应了下来。
顾青听着,顿了顿，“没想到,我还有活在虚拟世界的一天呢！也算是一次全新的体验了。”
实际上,不管是不是虚拟的,顾青反正都当真实的过。
要是论起来,每一个世界过的人生,都不是她自己真正的人生,她随时都想着抽离。
那些世界，与现在这个世界又有什么区别呢？
顾青不得不承认的是,快穿的世界精力多了,能渐渐地将人的一些情感剥离。
不是说没有感情,只是抽身的更快了。
她并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的。
【这个世界如果是他创造的，那么是真厉害。】系统999难得佩服一个人的技术,尤其是这样的技术。
因为他做过《华夏群星：争霸之战》这款全息游戏，更是明白这个游戏的难度。
至少在这个世界里，他察觉不到任何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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