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而封元纬看着顾青淡定的表现，最后还是率先开口了，“你是谁？还有，你从哪里知道的人类清除计划？”
他怀疑顾青的身份，但不确定顾青本人知道不知道。
“我的身份你应该调查得很清楚了？难不成，我还有什么隐秘的身份，而这个身份是我被强迫进入游戏的原因？与人类清除计划有关？”顾青敏锐地发现了封元纬问题里隐含的信息，直接问了出来。
封元纬听着顾青反问的问题，眼神微暗。
“你还没回答我的另一个问题。”封元纬执着道。
“找我被送进去的线索时一不小心摸到的，提到的那人很快就失忆了，然后就没线索了。”顾青直接道。
“摸到线索的就是帮你在外面操作游戏的人，999？”封元纬问道。
的确，他们也已经摸到了999的存在，只是不知道这背后的是谁？藏得很深。
对于他们知道999的存在，顾青并不感觉意外，999在开发游戏后就未曾隐藏过自己的存在，为的就是替她吸引一些注意力，毕竟即使不隐藏，他们想要追踪到他具体身份也是不可能的。
“嗯，是他！他是我朋友。”顾青点头道，“我在节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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