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还不曾有别的法子,那就按你所说的,先控制运粮的人,然后再围困县衙和陶家将其捉拿。”
待江封退下后,刘嫖站起身来在大堂内焦躁的踱步。
说实话,这还是刘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人常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她心里虽然认同这个理,但是做起来却并不是那么容易。
但凡争斗都避免不了流血,她是不是太过优柔寡断了呢?刘嫖心想。
就在刘嫖思索再三的时候,安德山突然来报说堂邑侯陈午来访。
刘嫖皱起眉头,她不知道陈午突然来此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想要在此事上掺和一脚吧。
陈午来后,刘嫖自然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像往常一样叫人赐座上茶。
面对面上不显山不漏水的刘嫖,陈午没有露出一贯的温文尔雅的模样,而是表示希望刘嫖屏退伺候的人,他有些话要说。
“他们都退下了,有什么事直说吧。”刘嫖朝安德山递了个眼色后朝其他人摆摆手。
“敢问公主是否想要铲除尸位素餐的县令等人?”陈午眼眸中的温润褪去,转变成静谧的深不见底的水井,“若不是,还请公主提防您的护卫江封,此乃背主之人不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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