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悲悯的,可怜的眼神看着alpha。
“聒噪。”
陆言译的腺体流血了,疼得他视线近乎模糊,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耳边就听到了季辞远用不屑的声音说他聒噪。他气血上涌,又想用信息素来强迫季辞远,但他的腺体被季辞远给破坏了,一时间没法再释放出信息素来压制季辞远。
主卧里一片岑寂。
卧室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略显急促,皮鞋碾在地毯上发出了一声声的“哒哒”声,是陆洲从走廊外走进来。
刚才扶着陆言译上楼休息的佣人,看到陆言译进入主卧后,就赶紧去喊陆洲了。听到这个消息,陆洲放下了晚宴,立刻上楼。
主卧里的灯光并不亮,就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壁灯,季辞远的手边还握着一把水果刀,手指上沾到了血,而陆言译则是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陆洲看了一眼地上的陆言译,对管家说:“把他先关起来。”
管家颔首,摆了摆手,让几个保镖把陆言译给拖下去。
等陆言译被拖走后,陆洲才慢慢走到床边,他温柔地看着季辞远,“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辞远在看到陆洲时,心都安定下来了,“我在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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