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擦干。青铜看见他转身时的一瘪嘴,立即手按枪套。
“盎格鲁-萨克森人真有意思。热爱马,热爱狗,就是不太喜欢人。”
朱越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回头看看他,觉得还是搭腔安全:
“你是说钱宁家?”
“她们是。托尼也是。他可能比那小姑娘还喜欢马。”
托尼已经捧着个棉毯跑过来,搭在马背上。青铜抽出枪笑道:“托尼你没事了,让开点。这马是从犯,也要接受惩罚。”
枪口、托尼、马头,三点一线。
“别。”托尼没动,膝盖在打颤,但是双手老实垂在身侧。
“让开!”
托尼转过脸看着朱越,满眼都是哀求。
朱越一肚子“岂有此理”,腿却软得像抽掉了骨头,怎么也组织不好用英语该怎么求饶。露天马场空间无限,然而青铜那股子怪气扑面而来,把两个人一匹马都快压扁了。
朱越终于憋了出来:“这马是我挑的,没脑子的牲口。要罚就罚我吧。求你了。”
枪口慢慢转向朱越。青铜的眼神飘移不定,似乎飘上了天空。
瞄准他脑袋的一瞬间,他收枪入套。
“牵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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