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通信军官一边折腾一边抱怨:朱日和的蓝军也没这么无赖!
张翰想象得到:现在朱越离边境很近很近。ai如此强横的大手笔,不怕挑起中越之间的军事误会吗?
他摇头苦笑:想什么呢?中美、美俄,它们什么时候怕过?
「–」
7点15分,张翰已在绝望边缘,机动小组都不敢正眼看他。这时隔壁公安局门口一阵喧闹。接着,一辆养蜂车慢悠悠开进信安分局大院。
※※※
朱越在林间小道步行几公里,到达红河岸边已经7点半。这一路是坝洒知青农场的旧址,雨林茂密,路边枝头瓜果累累。看在这身打扮的份上,他才没有顺手化缘。
河边的小码头离坝洒镇集散码头还有一公里半。红河缓缓东流,在这里只有一百多米宽。码头很偏僻,主要是早晚过境做生意的越南边民使用。他们跟边检人员有些默契,不像镇上的码头那么正规。
朱越步履端庄,径直走到系缆处。
岸边全是载几个人的小船,正要回家的越南人纷纷向他挥手。一个值班的边检员,本来懒懒躺在竹椅上,竟然坐起来画了个十字。朱越规规矩矩出示边境回乡证,然后保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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