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无知小儿,竟然在父亲生辰当天如此捣乱,当真是没教养。”谢怀远的顶头上司吏部尚书孙终文看着那口钟终是忍不住发了话,他斜着眼睛看向谢衿道。
谢衿淡定地回望着孙终文道:“孙大人,钟自古便有和平、公正之意,我自小在父亲身边长大,受父亲教导,他对我们兄妹四人一视同仁,我送此钟便是要赞扬父亲的公正,钟还有吉祥之意,我赠父亲此钟自是希望他能吉祥如意。”
谢衿的一番话倒是把在场的宾客们唬住了,他们纷纷开始赞扬谢衿给谢怀远送钟是个别出心裁的主意。
林越淅听着那些人的议论声忍不住在心中偷笑,谢衿明明是在讽刺谢怀远不会教养孩子,讽刺他宠妾灭妻,不可能是在赞扬他公正,更不能希望他吉祥如意。
谢怀远被谢衿这几句话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看着谢衿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了句“我收下了”就让下人把那大箱子抬走了。
这样便代表谢怀远接受了谢衿的送钟,谢衿满意地往回走,路过谢娇时淡淡地瞥了一眼谢娇,丝毫未把她放在眼里。
谢娇被谢衿的淡定模样气得直跺脚。
谢衿刚一坐下,林越淅就凑上前来,“你说得这些你自己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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