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谢衿突然很心疼萧谙风,他不懂为什么作为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孩子下如此狠手。
“怎会如此?”谢衿忍不住低呼。
尹月也是一脸严肃,他埋头认真为萧谙风医治。
等尹月重新用布为萧谙风包扎好伤口后,才站起身道:“谙风,我从前和你讲过,只要你被她抽了鞭子就要到我这里来,我给你的金疮药只能缓解一时之痛,不能治好你的伤。”
尹月怒说一气后顿了顿,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继续道:“还有,你能别再让她抽你鞭子了吗?再健全的人也禁不起这么折腾。”
“尹月。”萧谙风低唤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
尹月知道萧谙风是顾忌谢衿在场,但是他与萧谙风好友多年,又长了他几岁,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这般。
“楚墨,疼吗?”听尹月说了这么多,谢衿并未问别的,而是用轻颤的指尖触碰萧谙风背上的旧伤痕。
萧谙风回眸对上谢衿微红的双眼,轻轻吐出一个字,“疼。”
以为萧谙风还会和从前一样说不疼的尹月:……
他怎么在萧谙风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可怜。
谢衿一听萧谙风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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