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萧谙风在智简书院一向特立独行,从不与人结交,性格淡漠,不近人情,怎么会为了谢衿踢伤别人?
不过,比起萧谙风的不同寻常,众人更耻于石照的行为。
“就是啊,你不想给谢衿下跪,那也不能打人吧,品行如此恶劣,不配为智简书院的学生。”
“原来之前欺负羞辱谢衿的人都是石照撺掇的,我以前还跟风嘲笑过他几句,我真该死啊。”
“我也是,真该死啊!”
谢衿:“……”
那群人越说越激动,到后来,直接有几人架着石照的胳膊,冲着谢衿的方向把他按跪在了地上。
石照被一脚踢的,话都说不出,更别提狗叫了,他头被按住,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谢衿。
在书院门口闹了这么长时间,上堂钟声此刻终于响了起来。
钟声一响,各个院的学子都条件反射地朝课室走去,林越淅拍了拍谢衿的肩道:“走了,去课室。”
“你先去。”谢衿看了眼身侧站着未动的萧谙风,低声对林越淅道。
等林越淅走远,谢衿才轻声问萧谙风,“谙风兄长,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萧谙风闻言并未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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