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夫子抚了抚额道。
谢衿看向站在台阶上的程夫子,不由想起原书中程夫子对待原主的态度,无论原主如何被人欺负,程夫子都是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
身为老师,却做不到为人师表,真是活该被笔筒砸。
“程夫子,您从前教过我们,做人要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如今有人做了不轨之事,却想栽赃陷害他人,这难道不该查清楚吗?”谢衿看向此刻已经晕得有些发懵的程夫子不紧不慢道。
程夫子万万没想到谢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的印象中,谢衿一直是个痴傻之人,满脑子装得都是丞相之子秦仲宣,此刻却像是被夺了舍一般,冷静自持。
这让程夫子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待他反应过来之时,谢衿已经走到他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只笔筒的碎片。
“程夫子,这只笔筒的底部刻了字……”谢衿把笔筒递到程夫子面前,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陈世奇大喊出声:“是张贤去光思兄桌上拿得,我亲眼所见他拿着光思兄的笔筒放在门框上,怎可有假?”
光思是石照的字。
听到冯世奇的话,谢衿不由勾了勾唇角,他转过身看向冯世奇道:“你怎知这是石公子的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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