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椿将陶陶接了过来,对着顾长安幸灾乐祸道:“看你儿子,一点都没舍不得你。”
顾长安拿起手帕将陶陶的口水擦了擦,“只要他妈妈舍不得我就够了。”
孟椿嗔了他一眼,“行了,你赶紧走吧,再等会你儿子又得在你身上留哈喇子了。”
时间确实不早了,顾长安不能再留了,脚却黏在地上似的一动不动,捏了下孟椿的手心。
“真走了。”
“什么真走假走。”孟椿撇嘴,抱着陶陶将他送到了门外,“难道我不让你走,你还能留下来?”
那肯定是不能的,有纪律规矩管着。
顾长安失笑,“晚上等我电话,吃饭的时候多吃点,别为了身材不要健康。”
每回吃饭跟猫似的就吃一点,顾长安想说又怕被媳妇骂。
孟椿轻哼一声,念着他要走了也没反驳,不过也没答应,“难道手感不好?顾同志,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
顾长安想到了什么,耳根子莫名的红透了,对上儿子黑溜溜的眼睛,他轻咳一声,板起脸训斥:
“又胡说八道。”
孟椿想笑又忍住了,好整以暇的看了顾长安一眼,“行行行,我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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