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琴捏紧了包里前两天寄过来的那封信,心里涌上来一股气,“那就当我斤斤计较。
你身上穿的衣服鞋子,哪一样不是我操办的,家里的粮食、吃食你都管过吗?包括虎子喝的麦乳精、奶粉、水果,你都没有管过!钱都是哪来的,你没有关心过。
我顾及着你的男人的自尊,你还想我怎样?”
当年那件事情过去后,要不是害怕给家里丢人她都想立刻投河自尽,就算是活下来了每一天都是蒙着眼过日子,过一天算一天。
她性子本来就佛,后来更是什么都不在乎,可这不代表她心里不清楚,林丰原一个山里出来的能当上京大的老师。
年纪轻轻的被评上了副教授,这都是沾了谁的光!
顾长琴说完,不管林丰原的脸色如何难看,直接进了屋,包里的那封信已经被捏的极皱,她拿了出来。
这信是两天前寄过来的,寄信人张口闭口叫着她师母,却暗戳戳的写明如何的爱慕林丰原。
顾长琴本打算问清楚,不知为何,突然不想问了,仔细收了起来,锁在了装着嫁妆的盒子里。
在床上呆坐了半晌。
屋外林丰原摘掉了眼镜,捏了捏眉心,一脸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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