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打开锁掏出里面落了灰的棍子,是他们孟家的家法!
“跪下!”
孟国生拿着棍子走了过去,沉着脸看着商平洲这个唯一的儿子,这么多年都是他的骄傲,可是有一件事情他做错了,大错特错。
高兴归高兴,但该算的账照样得算!
商平洲没有多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挺直脊背。
“咚”的一声,孟国生拿着棍子抡到了商平洲的背上。
商平洲身子摇晃了下,背上尖锐的痛感袭来,他硬生生的咬牙忍住不发出一点声响。
“这一棍是打你不是个负责任的父亲!把我教你的全忘了,你不配为人父!”
孟国生紧握着棍子,脸上闪过一抹不忍,却还是狠着心,又一棍子抡到了商平洲的背上。
他没有收着劲,指着商平洲的脑袋,“这一棍是替小椿打的,你们让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让她从小一个人没爹没妈的长大。”
商平洲喉咙里泄出闷哼,一下被打的爬在了地上,却按着地坚持挺着脊背,吸着气,“爸,我错了,我该打,您继续。”
孟国生别过眼,握着棍子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却还是沉着脸狠狠的往商平洲背上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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