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沉寂下来,有人的脸颊挂上绯红,有人低下头握紧拳假装咳嗽。
“不用送我到门口。”
高宽的墙门之下,有两个人并排走着,影子拉得很长。
长的似是越过城墙,似是要再不做这惊世之囚鸟。
……
…
死气沉沉的宫,她爱的花连带着无人打理,全全枯萎了。公公扯着嗓子喊了声,里头跑出来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出来迎接——
“皇上…”
“罢了,”刘枞摆了摆手,踏过门槛,“你不用多说了。”
踏进去后,感觉萧索,里处更冷,冷的叫他不敢相信天气正在慢慢的回温,杂草丛生,丝毫没有人气。
他远远的就看到刘赟正斜斜地靠在椅子边,盯着窗,失神地发着呆,于是咳嗽两声。
“有劳皇上光临。”
女人只是冷冷瞥他一眼。
“你的花不种了,”他指了指花,“你不是最爱?”
“有心人想种,抵不过有意人欲折。”
他被这句话呛得沉默,宫中关于他要把自己的姐姐许配给唐坚的传闻是早传开的。不过这也正是他想要的,非要是说,就算是坐在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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