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慵懒的叫了一声,掂起步子往前走了几步,颠起的浪让尹元鹤向上去,而后又重重摔下,穴深深的将手指吞吃下去,一下顶得很深。
披散着的发有些垂落在胸前,堪堪遮住了她的眉眼,一时间黎霏琳只能见到肤白似雪的女子,仰着头,精美的颈部弧线,被拉长,拉长。
再者就是一声轻吟。
尹元鹤不喜欢满足的亲密,她喜欢深,越深越好,越深就越像灵魂被钉在手指上了一般。
像曝尸。
察觉到这奇怪的性癖,尹元鹤感慨的叹了口气,于是随着马浪继续被颠起又落下,身体被手指深深地贯穿。
另一人的手指贴心的按着猜不透的节奏,顺着马的力,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里面粗糙的敏感点,外头的大拇指也挑逗着小核,按住拉扯。
马儿的嘶鸣声伴随着耳边的气声,只是淡淡的喘着气,四周静得令人莫名的心慌。
随着上下摆动着身体,尹元鹤腰部延伸到后背的一条细长伤疤如蛇一般盘旋着,蜿蜒向上攀爬着,最终钻进皮肤,隐匿在血液里,残破的美如真似幻。
恍惚之间,黎霏琳看见这人的发顶新生的头发竟不那么黑,不知是透过阳光还是眼花,看来竟带着丝丝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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