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鹤从始至终都没摸过自己的胸,明明是这么勾人的物件,让某些男人看到是要红了眼睛上赶着争抢的,却在这人的眼里一文不值。床上好多时候尹元鹤都是沉默着闭上嘴,粗暴的干着自己。
想着她一边喘,一边用手继续按上自己涨的快要炸开的胸,随着被抽插的动作,用屁股蹭着那人的小腹,手也不停的发泄般揉捏着自己的软肉,顶端的红豆被极大的力道捏住拉扯,几乎要被扯断似的。
太舒服了,好痛却又爽得脑袋都昏的几乎要出窍去了。
大人….~大人可…知……今日我~为何这么……敏感…….?啊嗯~她低吟着开口,声音软糯,夹杂着几许哭腔,听到声音的尹元鹤的动作一滞,只是静静看着身下的人,目光复杂。
问问题的人知道自己的答案,也知道答者的回答。
但她还是问。问什么呢?问什么呢。
黎霏琳不太清楚,尹元鹤也不太清楚。
就像回答的人不清楚她为什么湿,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回答。
插入的角度改变了一下,直直顶到她最敏感的一个点,一下子就把她肏的往前去好多,罪魁祸首思索半晌还是开口:
“你向桃易讨了马酒,喝酒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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