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信这套说辞, 正要再说什么，秦勉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 转移他的注意力。
“谢离的暗器。”他介绍，又给励晨示意了道具的精巧机关, 让他自己看看。
递给励晨之后他背过去, 开始解衣服。导演精益求精, 服道化也尽善尽美，几层衣袍穿着又重又闷, 几场戏下来他已经被弄出一身薄汗。
励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脱了外袍放在一边, 正要把里衣脱下，就听背后传来声音。
“你这就换起来了？”
他没回头, 只微微侧了侧脸, 开玩笑说：“那要不给你套古装, 你换上我们再出去？”
背后没音了，说话间秦勉已经把里衣脱掉，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做完这些，他才又说：“或者你想回避一下？”
“你换都换完了，我还回避什么。”励晨小声嘟囔了一句。
语气听起来硬硬的，估计在不好意思。
秦勉背对着他牵起一抹嘴角，拿了自己的裤子又转身过来，一本正经对他说：“我裤子还没换呢。”
励晨：“……”
肉眼可见，他脸上浮起一抹红色。
秦勉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当着他面就弯腰，要把戏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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