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戳穿人,倒是轻声追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季司早摇了摇头,“想起来一个讨厌的人。”
路北辰试探性开口:“我可以问、是谁吗?”
“我那位……”季司早顿了顿,笑答:“父亲。”
法律意义上和生理学意义上都占着父亲名头的、别人的爸爸。
对外还笑意盈盈的宣称要将公司法人变更给我的那个好爹。
不是要把我送上床、就是想把我送进牢啊。
真有他的。
路北辰再度哽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不惹人徒增烦恼。
“令尊……”
“没事,”季司早看到路北辰那双关切的视线,轻轻挥了挥手,坦言道:“他现在在另一个世界,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路北辰呼吸一窒,下意识脱口安慰道:“那……节哀。”
?季司早握着汤匙的手一顿,仔细想了想,他这话说出来也确实有歧义,不怪人往那方面想。
现在的生活简单又轻松,没有来路也没有归途,反倒教人觉得心安。
没有归途……
季司早琢磨了一下,又默念了一遍这几个字,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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