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训过人了,连唐医生都大气不敢出一个,只能连连点头以示附和。
宁厌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心里无比的绝望。
而且和之前在郁浅烬面前出丑的绝望不一样,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做错事了。
耷拉着脑袋跟郁浅烬走出房间,上楼去换了衣服,宁厌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又上了郁浅烬的车。
这附近医院确实不多,郁浅烬挨个打电话问,最终定下来一个现在排队时间不久的。
开车过去得四十分钟。
宁厌不是第一次坐郁浅烬的车,但这次连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出,郁浅烬开得很快。
以往的宁厌会偷偷看郁浅烬开车的侧颜、握方向盘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但今天他一直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
行驶了近二十分钟,宁厌心底也打架了二十分钟。
上海的冬天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开始飘雨。
宁厌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发了会儿呆,终于决定了。
他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出声:“哥哥。”
郁浅烬:“说。”
“……”
哥哥好凶。
但宁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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