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肤；他用指尖给她洗头时的感觉；他给她清洗身体最私密部位时的细腻触感，每一种感觉都让她确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洗完澡擦干后，他们裹着浴巾吃了一顿野餐式的晚餐，啃着三明治，喝着果汁。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妈妈？」
卢克在吃东西的间隙说道。
「是什么让你决定，你知道，我们在万圣节派对上做的事？」
维多利亚很清楚这个问题。
她问过自己无数次同样的问题，但她总是找不到正确的答案。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亲爱的。如果你是想问是否有某件事让我对你产生了这种感觉，那是没有的。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我觉得我和你的关系一天比一天亲密。你打理家务，带我出去吃饭，照顾我，我想在整个过程中，我开始把你看得比我的儿子更重要。我试着为自己的这些想法感到羞愧，但我永远做不到。万圣节的时候，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尽管这听起来很
可怕。我一直在想你，就像疯了一样想着和你性交。」
维多利亚意识到自己已经说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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