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自己去洗澡时还把手机带进了浴室,就怕大姐突然给我打电话我漏接了她的电话,我期望着,也许她能给我打来电话或者发来短信,让我给她送安眠药过去,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能不止带安眠药过去,还会带上刚买的杜蕾斯和毓婷一起过去了。可是,没有如我所愿,我既庆幸又失望地一个人度过了漫漫长夜。
第二天大姐坐大巴离开杭州,送她上了大巴车后,我的心里有些庆幸、也有些失落、也有些惶恐、也有些不甘,百味杂陈。
虽然那个晚上并没有发展出实质性的结果,但对我来说,新里的那条伦理的防线已经被动摇了,没有过多久,我还是迈出了自已的第一步,关于这个故事我在一年多以前一时手闲草草写了一篇《浮生回忆录—与表妹的情缘》,懒得再继续手打了,所以就直接COPY再发一下下面也免得有些新急的朋友到处寻找了。
“早些年的色友们都知道,早年的QQ、同城聊天室、摇一摇简直就是色友们猎色的天堂。我记得我二零零五年在杭州工作时,就是通过这些网络工具在下半年这半年的时间,先后拿下了二十七个良家,从高中生、到女银行职员、女移动公司职员、女社区干部、女教师、女?警,从十五岁到四十二岁,一一猎取,很少有失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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