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浪声令玉珈呼吸变得泯乱,原本清澈的双眼泛起了雾气,双手捏拳又放松,极不安分。
自从安碧如说要带玉珈来京城后,每到夜里,安碧如就拉着玉珈品玉磨镜,互相撩拨,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往往在到紧要关头就要迎来高潮时,那安狐狸总会鸣金收兵,然后穿衣回去。
玉珈脸皮薄,虽然得不到满足,却是不愿开口,都是在安碧如离开后,自己用手自慰,可是那纤细的玉指却是怎么也无法让玉珈发泄,体内的欲望就是不停地积累,却得不到宣泄,如同蓄满的水库,作为堤坝的理性正摇摇欲坠。
眼前交配的淫肉春色就像是在不断蚕食提拔的蚁穴,隐秘而致命。
那一声声呻吟浪叫,一下下猛杵狠插,都让玉珈不可抑止地跟随着燃起欲火。
李大根狠干着湿滑无比的骚穴肉壶问道:「爽不爽.....骚货.....这么久都不过来,是不是找到了比我这鸡巴更爽的男人来干啊?.....这骚穴....怎么好像没以前那么紧了.....但是这淫水更多了啊.....哎呦.....开个玩笑啊....还夹上了....真带劲......这穴干起来就是骚
.....就像......就像.
-->>(第8/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