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把床上的旖旎春色全然遮掩起来,也遮掩了仙子心中泛起的一幕幕淫靡画面,在那无遮大会上面对数不清围在自己身侧的肉棍,一根根虎视眈眈要贯穿自己娇躯的架势,比在皇宫中被诸多侍卫拔剑围攻还要来得凶险。
每每回想起那些肉棍进入自己身子驰骋冲刺,到尽情喷发的感受,宁雨昔就颤抖着身子娇喘道:“鸡巴,好热的鸡巴,哦,轻点,小色鬼,舒服吗?”仲八埋头在那香乳间肆意疯狂索取,自幼与叔叔相依为命,极度缺乏母爱的他对于成熟女性的渴求难以想象。
这个对他如此温柔的女人令他感受到那弥足珍贵奇怪情感,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同样越陷越深的也是宁雨昔,论武功,当今天下难逢敌手,论地位,便是太后也是她的弟子,论姿色,天下绝色,谁有异议。
可惜这些都不是她最想要的。
宁雨昔最想要的,不过是个自己的孩子。
说易不易,说难,可以很难。
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已。
仲八埋头在师傅那已经满是他唾沫的巨乳间迷糊不清的嚷嚷两声。
宁雨昔眼神迷离,朱唇轻吻在弟子的额头上,媚声道:“射出来吧,憋着对身体不好,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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