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将这么相对无言吃完这顿饭的时候,父亲的话匣子却打开了,而这一开根本就收不住,于是我又成了一位听众。
父亲说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情,这其中有些我从奶奶口中听说过,而有些则完全不知道,父亲对奶奶的感情很复杂,小时候的他对于母亲的严厉管教非常抵触,经常梗着脖子对着干,而换来的则是奶奶更严厉的管教,母子两人的感情在这种螺旋上升的相互较量中变得撕裂而扭曲,而结果就是在这场母子较量中败下阵来的父亲形成了如今的个性,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双输的局面,当我告诉父亲奶奶曾经在我面前反思过对他小时候的教育时,父亲的眼中有泪水在凝聚。
我们两人离开饭馆时都有些醉态,两人相互扶持着走回医院,因为还有些手续需要办理,在走进医院大门时我远远看见母亲和一个人在花坛边说着话,而和她说话的那个人有些莫名的眼熟,只是此时我的大脑被酒精影响有些迟钝,一时竟然没想到对方是谁,而她在看到我们父子经过时下意识地拉着那人躲远了一点。
我们办理手续时母亲还是没有出面,而父亲也丝毫没有要去找她的意思,我直到陪着父亲办完所有手续,缴清所有费用,经过护士站的时候猛然想起刚才和母亲说话的就是白天给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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