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似乎是运着气抵御着那一阵阵袭来的眩晕感。
“没事吧老婆?”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问道。
她摇了摇头,“应该没事,喝得快了点,让我缓一缓。
”“嫂子你到底是酒喝猛了,还是被我们俩整晕了?”表弟嬉皮笑脸的凑到妻子身边问道。
“你死远点,最坏的就是你了。
”妻子没有改变姿势,嘴里说出的话听着是责骂,但细品之下却又值得玩味,饶是我使劲挖掘着她话语里的别样含义,但她的语气里实在听不出半分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满满的嗔怪,妻子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就是刚才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她原本捂得严严实实的心房已然被表弟撬开了一条缝隙,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我们有意为之的推动,这条缝隙必将被越撕越大。
表弟趁着妻子坐在那儿缓一缓的工夫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其中有意无意地讲上一两个荤段子,或者扯上妻子的穿着,亦或是她的腿如何的长,如何的白,如何让男人垂涎三尺,他一边说我一边听,还顺带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只见她已经把揉着太阳穴的双手放了下来,双眼微垂似乎是看着身前的茶几,面对我们带着肉味的交流似乎根本没听进去,但是偶尔流露出的些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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