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显然已是恐惧至极。
恐怕连方杰自己也不知道，他怒极的样子，像极了之前的方国华。
阴差阳错之下，桃姐还以为是老爷恢复了记忆，久远的深刻在她骨髓里的恐惧再次笼罩
了她的全身，她像一只患有ＰＴＳＤ的小狗，只能伏在昔日主人的面前，瑟瑟发抖。
「贱货！瞧瞧你都做了什么！」方杰冲着伏在脚边的女仆大吼，他极少出言不逊，若不是这次怒极，他定然说不出「贱货」这两个字。
没有想到，这两个字一说出口，面前的女管家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捧住方杰只穿了拖鞋的脚，便开始舔他的脚趾。
那举动，就像做错了事的小狗狗主动讨好主人一般。
方杰在家里从来都是赤着脚穿拖鞋，两只脚的十根脚趾，此时全都露在拖鞋外面。
桃姐抱着他的两只脚，逐一去舔他的脚趾，动作急切却又极具耐心，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一下，反倒是方杰有些懵了。
他哪里见过这个场面？被和他妈妈差不多大的女人舔自己的脚趾，让他瞬间找回了失去的些许理智。
自己这是在干嘛？干嘛对一个佣人这样？就算真是她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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