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虽已多夜候夫妇二人行房,但燕陵至今仅令她履行伺候之责,似根本没有要她侍寝之意得不到燕陵的爱宠,仅作为伺候的贴身丫鬟,其地位与被收作侧室有若云泥之别,换作任何人心中的失落可想而
知。
闻言,冬凌的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
“小姐,冬凌才没有在想这件事呢。
燕陵作为月姬之子,乃楚国贵族中的贵族能被其收为側室,等若一步登天,谁人能不渴望?冬凌自是也不例外。
但她今日心不在焉的根源却非是于此。
公孙晴画瞧她脸红耳赤的模样,还以为她在嘴硬。
如若是公孙府上的其他丫鬟,她虽亦偶有关怀,却不如对冬凌这般关心,因后者自幼服侍于她,主婢二人关系远比其他人亲密公孙画温言地道:“这两日我便帮冬凌探一探夫君的口风,你暂且不要着急小姐,冬凌都说没在想这件事情了。
”冬凌脸红红地道。
此时砂锅中的水已滚开,公孙晴画连忙将心神放在眼前的事情上。
闻言,亦只是漫不经意地道:“不是在想这件事,那又是什么事?”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公孙晴画仍没得到冬凌的回答。
略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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