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心中感到一阵深深的屈辱。
他是穆淑珍的亲生儿子,但她对他的态度却冷淡得像对条流浪狗,对那条和他同名的大狗却温柔而亲热,仿佛它才是她的骨肉。
在屈辱之余,他又有点小小的庆幸。
她最终还是没有像当年一样抛弃他,而是把他带回家了。
更让他感觉安心的是,她虽然仍穿着那条几乎把后背全部露出来的超短裙,但脸上的浓妆已经完全洗去了,素面朝天的她依然明丽照人,看起来却温柔了很多。
她最大的改变是头发变成了乌黑发亮的短发,虽然有点偏中性,却不再是恐怖的满头白发。
不知道是因为醒来就看到那幅诡异的画,还是因为她一来爷爷就去世了,他隐隐觉得她很像故事里那些可怕的妖怪。
特别是代表衰老的白头和代表年轻的细嫩紧致皮肤同时出现时,那种违和感让他非常不安。
他发了一会儿呆后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外面是一个宽阔的客厅,摆着一张木桌和一把椅子,地上还有一个宽大松软的垫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家具。
穆淑珍拿着个大大的牛奶盒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趴在垫子上的胖蛋倒了满满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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