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吃药的原因在后半夜机械性的性交中都失去意识了,不仅想不起究竟做了几次爱,而且连昨晚吃的什么,洗没洗澡怎么回的卧室,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现在我能回忆起来的只有儿子紫红色的龟头在我阴户里进进出出的淫荡场面。
过度的性交让我虽然经过一晚的休息,可仍然觉得十分疲倦。
昏昏沉沉中我看了看床角地上的放垃圾的纸篓一眼,里面装了厚厚一堆擦拭过秽物的纸团。
我不禁皱了皱眉,想要先把这让我作呕的脏东西倒掉,却发现原来自己又一丝不挂的睡了一夜。
巡视一下四周,我在家穿的浅黄色吊带长裙乱糟糟的蜷在床角,地上七零八落的扔着我的乳罩内裤和拖鞋。
儿子这家伙太不像话了!也不帮我捡收拾一下,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一边埋怨着,一边穿上拖鞋从地上把内衣裤捡起来看了看,太脏了。
顺手裹在吊带裙里扔到一边准备晚上回来再洗。
然后拿起梳子轻轻对着床头柜上的镜子梳了梳散乱不堪的长发。
最近疏于整理头发已经长的快到到腰间了,既碍事又热,晚上回来我准备去美发厅剪短些。
看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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