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穿了一天新高跟鞋被磨的发疼的脚趾,皱着眉头问儿子:「晚上想吃什么?一会妈给你做。
哎呦……这脚真疼。
」说着我一边嘴里吸着冷气揉着脚一边抱怨着新买的鞋子质地太硬,穿了一天把脚都磨肿了。
杨洋把手里的书信手放在茶几上,轻轻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短裙外露着肉色丝袜包裹下丰满的大腿,低声说:「妈,脚疼么?我看看!」说着坐到我身边,不由分说便急切的抓住我一只纤细的小脚,开始细细的用手在脚面上隔着丝袜轻轻摩擦了起来。
被儿子握住脚,初时我吃了一惊。
自从前两天和儿子有了那么一段非常的接触之后,对于今后该如何跟儿子相处我心里始终还是有些矛盾。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虽然我被强烈的性欲和近乎扭曲的占有欲支配着难以克制自己的行为,但偶尔冷静下来的时候,那深深的自责和羞耻让我承受的痛苦远远要大于内心欲望的煎熬。
那天过后,我曾大胆的想过抛弃母亲的尊严向内心的欲望低头,尽情的和儿子在肉欲中追寻真正的欢乐,以满足自己看上去和谐实际上却充满了无尽空虚的性需求。
但真要那么做的时候,女性的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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