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别的要事,看你这意思,一定是你姐姐找你谈过话了,怎么样,你姐姐有意撮合我们,你有什么意见吗?”想起姐姐面对自己悲愤的哭诉,白素贞又羞又怒,咬牙道:“大人此言差矣!妾虽愚钝,也知道‘烈女不事二夫’的道理,此生既许许仙,便会为他守一生,再不改嫁,而大人官居一品,却穿着头陀的衣裳,上我寡妇之门,是何道理?”李小民嘀咕道:“开个玩笑嘛,这也要大惊小怪的!”看白素贞面色不善,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道:“下官看娘子美貌非常,与下官正是良配,不如我们这便回我府中,拜堂成亲,娘子看如何?”白素贞怒视着厚脸皮的中书令大人,看他年纪似乎比自己还要小上好几岁,说话却恁地无耻,也不愿与他废话,回身那起一根哭丧棒,咬牙道:“大人若再轻薄,休怪小女子无礼了!”李小民一怔,倒撑不住笑了,抚掌笑道:“好好好,我轻薄,你无礼,我们倒真是天生一对了!”还没笑得几声,哭丧棒便已当头打来,李小民一时不防,头上挨了几棒,被直接打出了门,咣当一声,将大门紧紧关上了。
站在门外,披发头陀看着头上长出来的大包,嘀咕道:“其是开不起玩笑,要不是怕打伤了你,当我不敢还手吗?其时我才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听说有个节妇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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