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我们是结拜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贝蕊蕊的情绪所感染,而一旁的向景凡尴尬万分,眼见两名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向景凡竟无所作为。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大家各看各的口袋,一阵骚动过后,那电话的铃声依然响个不停,本来悠扬的铃声很动听,可此时却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人家都想知道谁这么不会看状况。
“是……我的电话。
”贝蕊蕊畏畏缩缩地举起了小手。
“接。
”文阳傲气十足。
贝蕊蕊接通了电话,但很快就把电话递给文阳。
喻美人有点忧伤,她在轻轻叹气:“我心胸并不狭隘,与沫沫和蕊蕊的竞争也只是一句戏言,事实上我是为我家里着想,我不像沫沫,她有一个董事长爸爸,我也不像蕊蕊,她爸爸是银行家。
她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我和妈妈就必须为房租、水电帐单、瓦斯帐单,还有一大堆帐单发愁。
我已经长大了,应该帮妈妈分担压力,只要我能做学校的形象代表,我就能赚钱,我不想让妈妈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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