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劲力十足的敲打也不退缩,微开的双唇中,那鲜红的小舌头已经露出来,好像在召唤着什么。
可赵东明脑门的青筋却突然暴涨,粗重的喘息也突然加快了起来,他似乎不能忍受堵塞,他要彻底的发泄。
宋欣媛也感受到了异样,她睁开微闭的双眼,哀求道:“别……别泄,再忍忍,求……求求你,东明”可赵东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他的精关如同腐朽的河堤,刹那间崩溃倒塌。
刚才还气势如虹的身体,已然整个倒在了宋欣媛身上,只剩下如牛的喘息。
宋欣媛的目光呆滞,她定定地望着天花板,眼神中带着无限的哀怨。
愧疚弥漫了赵东明的神经,看着红潮还没有退却的美妙身躯,他痛苦地低下了头。
整个房间充斥着可怕的压抑。
“欣媛,对,对不起!”“对不起有屁用啊?吃了这些春药还是不行,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宋欣媛气鼓鼓地大声责骂。
“春药?什么春药?你把春药放在冰糖银耳糖水里?”“没,没放,好了,不说了,我看电视,你先睡吧!”似乎说漏了嘴,宋欣媛的口气稍微和缓了点,她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
望着那一小锅冰糖银耳糖水,赵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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