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所有的防线都在这一刻轰然倒塌,老彭发出最原始的低吼,他挺着黝黑的阳具爬到婉儿的身下,对着婉儿的小穴按下了龟头,硕大的龟头几乎把整个阴唇占据,干燥温暖的小穴遇到龟头的压顶只好向内凹陷,但之后再也不给龟头任何前进的通道,老彭的阳具左冲右突还是无法得到要领,经验丰富的老彭不由得焦躁起来,加上难以言语的紧张,老彭的方寸越来越乱,突然,一股麻痒强烈袭来,老彭大吃一惊,想控制已经来不及,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弹射而出,像机关枪一样到处扫射,浓白的精液四溅,婉儿的身上就如同遭到了涂鸦一般。
“唉!”老彭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婉儿曼妙的玉体,老彭没有掩饰他极度失望的心情,膨胀的欲望也渐渐冷却了下来,他懊恼地从婉儿床上下来,拿起自己的短裤不停擦拭婉儿身上的精液,一股疲倦感涌到了四肢百骸,老彭打消了重振旗鼓的念头,反正来日方长,没必要豁出老命,哎,毕竟还是老了,如果年轻十年,老彭绝不会轻易放弃,如果年轻二十年……“唉,没有如果。
”老彭垂头丧气地走出婉儿的房间,临走时他帮婉儿穿好衣服,还亲了亲婉儿的小樱唇。
小鸟唧唧喳喳的叫声把婉儿吵醒了,她睁开了眼睛,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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