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是啊,从小没爹没娘。
那你们姐妹俩呢?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上官黄莺幽幽道:“我们也没见过。
”有人同病相怜,我突然伤感了起来:“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姐妹是哪里人?不想说就别说。
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只是怕问了你们不高兴。
公司里有传言你们俩是朱九同在孤儿院里收养的。
”黄莺道:“才不是呢。
总裁,我跟你说,但你可别告诉别人。
我们是附近县城的人,后来、后来我们就被朱九同买走了,是从我舅舅手上买的。
那年,我们才五岁。
”“买的?”我蓦然睁开眼,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是呀。
哎呀!别动,泡沫掉到你脸上啦!”黄莺用小指擦去掉落在我下巴的泡沫。
她的声音清脆,与我近在咫尺,那吐气如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家里还有什么人?”我问。
黄莺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说:“没有了。
我们曾经托人回乡下打听,舅舅把我们卖给朱九同不到两年就死了。
家里有什么人、有什么亲戚,我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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