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人竟然是秋烟晚,她一身素衣,双手搀扶的病人居然是严笛。
此时的严笛气若游丝、脸色灰暗,我又是大惊,急忙上前帮忙搀扶。
陶陶反应迅速,她大喊一声:“中翰,你先出去,快让病人躺下。
”“好好好,烟晚姐你照顾严笛,我来帮你挂急诊。
”我赶紧退出急诊室,心想这次麻烦大了。
姨妈说得不错,严笛受伤了,她的伤比姨妈严重得多。
挂了急诊病号返回急诊室,严笛已进入急诊监护室。
医生与护士都在忙碌,陶陶与小冰再也无暇与我纠缠。
我见她们专业尽责,心里对她们有了好感,无耻的念头又悄悄冒了一些苗头。
“你们到外头等吧。
”一位不认识的护士走过小声说。
我这才注意在急诊监护室外矗立的秋烟晚,她泪湿双颊,伤心的样子令我内疚。
对于秋烟晚来说,严笛不仅是她的保护者,还是情同姐妹的知己,她与严笛的感情甚至比秋雨晴还要深。
秋烟晚擦了擦眼泪,默默地转身走出急诊室。
我跟随在她身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祈祷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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