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袄带热泪。
山再高啊,没有妈妈的情高,水再深啊,没有母亲的情深……”我想起一曲小调,脑筋急转弯,马上就编上词唱起来。
声音高亢凄凉,相信能在茫茫的树林里传很远,我一边唱一边笑,就不知我的歌声能不能把姨妈骗回来。
一曲完,我听到“飕飕飕”声,心中大乐。
刚想呼喊姨妈,却猛然发现左上方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一条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红绿色,蛇头呈三角,吐着蛇信,瞪着恐怖的眼珠子。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小时候听捕蛇人说过,蛇身越艳丽就越毒,蛇头圆鼓无毒,蛇头菱形则小毒,蛇头是三角,百分百是剧毒。
眼前这条色彩斑斓、目带凶光的三角蛇头正朝我发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它想干嘛?我后悔了,歌声没把姨妈唤回来,却激怒了一条大毒蛇。
此时,我敢肯定眼前这条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为它正朝着我的方向迅速爬来。
它想干嘛?我浑身起满鸡皮搭疮。
“别说话,别动,爬到你身上也别动。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有些激动,身体一抖,反而引起毒蛇的警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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