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就是姨妈,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反正意图已被察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战战兢兢地问:“妈,如果、如果,我说如果那几个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应该怎么办?”“别问我。
”姨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转身要离开。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妈,不料触动到断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我大吼一声,晕厥过去。
悠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
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
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
”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
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淡淡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
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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