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浆溢出时,她偷偷瞄了一眼交媾的地方,但随即又把目光转移。
剪水般的眸子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声讨我的罪恶。
“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你喜欢姐夫吗?”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我让小君喊我姐夫。
唉!简直就是拙劣的掩耳盗铃。
“嗯……喜欢……啊,我,我想尿尿。
”小君仰抚云鬓,轻摇小脑袋,在我猛烈的抽送下,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
“小君,姐夫爱你。
想尿就尿,尿在床上。
”我知道小君的尿尿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不再怜惜,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小肉穴里横冲直撞,强烈摩擦着小君最敏感的地带。
黏滑的液体带着诱人的气味四处渗出,沾湿了我的阴毛,又被我涂抹在光洁的阴阜上,仿佛多了一层润滑油,既增加了弹性,又削弱了被击打的力量,怪不得我凝集了巨大的力量在下腹,小君依然能轻松应对。
真是造物神奇,一物降一物。
我惊叹着,不再怜香惜玉。
“啊……哥……”这是一首美妙的乐曲,嗲嗲的、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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