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道。
被杜鹃的小嘴啜吸了两口,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大龟头传遍了全身,我张开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岁,属于童工,你们去洗头,别人敢收留你们?”黄鹂幽幽道:“一开始不敢收留,后来见我们漂亮,就说认我做干女儿,专门替有钱人洗头。
”我真后悔在舒服的时候问难过的事情,不过,既然问了,就问个彻底:“有没有流氓色狼对你们动手动脚?”“呃……”黄鹂没有说下去,杜鹃也停止了舔吸。
“说。
”我微愠。
黄鹂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过一次,是一个肥头猪脑的男人想摸我,我和姐姐就喊叫,老板娘过来阻止了,从那次以后,每次我和姐姐帮人洗头,老板娘一定在场,后来就没有敢对我们无礼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板娘还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
”杜鹃忍不住插嘴。
“哦?”我勃然大怒。
杜鹃赶紧低头继续吮吸吞吐,黄鹂接过话儿:“老板娘表面上是保护我,实际上是想叫我和姐姐卖身,我和姐姐坚决不同意,她就拼命安排我们洗头,洗得我们的指甲都平掉了,后来,姐姐偶尔偷听到这个老板娘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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