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最好的春药,我越发疯狂起来:「操死你、骚货姐姐勾引弟弟做爱、就该被操死……」妈妈的声音不知道痛苦还是欢愉,开始猛摇着头,秀发乱甩,鬓边已经湿透,闭着眼睛叫道:「啊、啊……小骚货……操到小骚货心口了、小穴、小穴操烂了——姐姐被操穿了——老公,老公——射死贱货老婆——」这次的射精量不多,但还是足够刺激得妈妈一起高潮了。
这才感觉到妈妈的阴道已经有些干涩,长时间的摩擦使爱液粘稠起来,阴精也没流出多少。
妈妈脸色发白,那熟悉的潮红显得有些异样起来,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绷紧身子,而是瘫软在床上,修长的腿竟然有些凉,一摸小手,手心也不暖,我紧张地喘息着:「妈,妈,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妈妈失神地睁开眼睛,美目有些空洞地看着我:「小磊……」我有些惊慌,支起身来:「妈,对不起,我、我……」我正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妈妈费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泄多了头发晕心发慌……」我想了想,赶紧跳下床,抽出肉棒的时候才觉得有点生疼。
倒了杯温水送到妈妈唇边:「妈,喝口水。
」妈妈一口气喝光了水,脸色红润起来,道:「快上床……刚做完爱很容易着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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