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润滑,借着体重用力一点点的顶了进去。
萧玉娘的后庭虽然被栾云桥肏弄了几次,但每次都是或淫水或玫瑰露滋润后才插入。
这次生插硬捅,那小小肉孔如何受得如此野蛮的摧残。
只觉得象一支烧红的铁棍硬生生的捅穿了身体,想待喊叫却被堵了小嘴,想待挣扎,却被栾云桥死死按住了屁股和腰肢。
只得挺臀硬挨,那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后庭肛处传来。
女人忍过了痛便不在挣扎,心中想着,自己既然甘心作他的性奴,也说过随着男人的性子来。
疼就疼吧,只要是他快活,疼死心中也是情愿的。
同时,随着男人阳物的插入,也伴随着自己被征服被蹂躏的快感。
玉娘的奴性一但被调动起来,什么疼痛屈辱都成了兴奋得催化,耸动着屁股任男人恣意抽插。
栾云桥却不肯甘休,一面肏干着萧玉娘后庭,一面把手伸到前面女人丰满的乳房上,又掐又拧,还时不时捏住妇人乳头上的乳夹用力拉扯,直把女人乳头扯得很远才松手,看它弹回。
玉娘闷哼着,鼻息短促急剧,感觉栾二在她菊肛处抹了一把,又涂在她的胸口,低头一看猩猩暗红的竟是一抹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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