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女人说得下贱,酒气更冲。
一手攥了萧玉娘的发髻,扯得妇人俏丽的玉容扬起。
看着萧玉娘哀怨迷人的双眼,狠狠得问道:「说!昨儿夜里,有没有发浪,想着爷肏弄?」「有,玉奴每日都盼望着爷来肏弄,想起爷的厉害玉奴浑身的贱肉都痒来了。
爷今夜准备怎么玩耍玉奴?方才可是爷亲口说玉奴是淫贱骚妇的,如若一会儿爷不能让骚妇发了浪,玉奴可不依!」说着,伸手只在身上紧裹着的斗篷带上一拉。
刷……,绸子的斗篷滑落,萧玉娘斗篷下,身子里面竟然寸缕未着。
白花花的身子裸露出来,给满室带来一片春色。
不仅如此,两粒红艳挺立的乳头上还夹着两枚金黄的乳夹,只夹得那娇艳嫩乳充血肿胀,惹人怜爱。
再往身后看去,纤纤细腰下的肥白臀肉上,分明用醒目的朱砂分别写着硕大的四个工楷,「栾氏玉奴」。
栾云桥伸手从萧玉娘俏脸上摸起,划过细长的脖颈,游过丰满的双峰,抚过平滑的小腹,感受着冰冷凉夜刺激引起的女人白滑肌肤上的点点涟漪。
最后停在那花间秘处,拉扯住妇人一丛阴毛,用力扯道:「好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趁老爷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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