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厅里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
凳上缚住的女人痛苦的闪躲,却又被捆得结实,挣扎着抖了几下,就软了下去。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画梅早痛晕了过去。
只见她雪白高翘的两片臀肉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四个红字,「何府逃奴」,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但却终生难以抹去。
画梅今后就算出去何府也再无处藏身,无人敢要。
一瓢冷水将女人激醒。
画梅感受到臀上的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柳红,回过头去,再不说话。
旁边家丁恭身问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请问这女子如何处置。
」「按家规,姘人私逃按偷奸处置。
送她上木驴半日,如果还能不死,下得来呢,降为最低等贱奴,只要不让主子们看到,随你们家丁乱弄就是了。
」「是。
」几名家丁心下暗喜。
本来这画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内府管裁缝的女眷,无论如何是论不道他们染指的。
如今降为最低等性奴,此女虽打了烙印,上了木驴,但一身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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