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及时清理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玷污后的自己的身体时,往往便是她们最最柔弱无助的时候,因此甚至不得不忍受平时会断然拒绝的那鸾最最无耻龌龊的玩弄。
而这也是那鸾追随牛校长玩弄女性以来最最成功的伎俩,在那些良家妇女的身上最屡试不爽的伎俩。
那鸾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在家里过着土皇帝一样的生活,家里的女人也越来越习以为常,只要自己一个眼色,风韵犹存的岳母还有自己那个端庄贤慧的大姨子就会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顺从地让自己的肉棍插进本该属于她们各自丈夫才能享受的销魂肉洞里。
可是唯一恰恰把这一切都最后都看在眼里的正是自己刚刚长成的女儿,当然当那鸾终于在暗处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脸上挂着痛楚的眼泪从那个老家伙的办公室里蹒跚着走出去的时候,那鸾便意识到以前看家里的那几本老祖宗留下来的破书时,在肉蒲团里看到的淫人妻女者必被人淫妻女的警告并非空穴来风,只不过这样一丝的屈辱只在那鸾阴暗的心里一闪而过,便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浮现在眼前地竟然是想象着牛校长那根远没有自己粗壮的歪脖子白蘑怎样龌龊地犁开女儿稚嫩的肉缝,在女儿的哭泣中插入她处女的小嫩屄里,成女儿从女孩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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