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婊子,敢打我,妈的,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后悔做女人,不信去问问你妹妹,哼哼……」王珏已经感到男人硬硬的肉棍在自己的冰凉的股间上下摩擦起来,那炽热的就像着了火一样的温度居然让王珏有了一丝丝温暖的感觉,而那坚硬的硬度与超出自己可以想象的尺寸又让王珏害怕,那是明明超出了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的尺寸,王珏突然之间竟然莫名地替自己的妹妹担心起来。
瞬间,王珏感到了一种撕裂般地剧痛,那是新婚之夜丈夫进入自己身体里的痛,是禽兽的牛校长变态地第一次进入自己菊蕾的痛。
王珏还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此时悬着的心反而终于可以放下了,因为王珏知道那鸾不会再去向自己心爱的丈夫告发自己的屈辱了,自己至少还可以维持自己那个无比珍视的小小港湾,哪怕……哪怕自己不得不在今后的日子里给这个妹妹的男人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进入自己已经残花败柳的身子里的特权。
王珏胡思乱想着,可是很快生理上极限的感觉便打断了她的放任,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突然涌上心头,因为王珏感到自己如果任由身后的男人恣意插弄自己一定会被他插死,那根让人难以置信的肉棍与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都不可同日而语,粗壮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撑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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