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张存粮溜走的方向大声的骂了一句。
“哈哈哈,张存粮这个玩意儿,除了爬上别人家媳妇儿的床的能耐外,还能指望他干点别的?做梦吧,哈哈哈。
”“张存粮这家伙比泥鳅还滑溜,比耗子胆儿还小,指望他去撵走张寡妇这母夜叉,方远也是脑子进水了。
哈哈哈。
逖”看着现场的局面,围观的村民中又爆发出几声欢乐的笑声,并且纷纷议论着。
“方远,尼玛敢做不敢当还是不是男人,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当上村长这么久,刚才你怎么跟山炮说的,你怎么跟他要钱被拒绝的,难道你都忘了吗?卑鄙无耻的小人,呸!”张寡妇继续指着方远大声的骂道。
“张寡妇,你别血口喷人,你说我跟山炮要钱,空口无凭,人呢?山炮的人呢?你让他现在就跟我对质。
”听完张寡妇的话,方远有些恼羞成怒,但又无可奈何,当她看到现场只有张寡妇,并没有山炮时,他灵机一动,狡辩道,他最希望张寡妇现在就回收购站去喊山炮,这样他就可以趁机开溜,暂时避开张寡妇的风头。
“你……方远,你特么这是狡辩,你等着,老娘这就回去喊山炮来跟你对质,彻底揭露你无耻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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