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在一起的时候,她瞬间明白了我眼神当中包含着的意思,随即又视线下移,从我的眼睛挪到了我的“小帐篷”上面。
唰的一下子,曲鑫的脸立马就红了。
她哪能不明白我现在的意思,也知道我这半个月以来憋得难受,她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就目光不着痕迹的落到了旁边的刘默身上。
刘默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右手的石膏还没有下掉,丝毫没有察觉到旁边曲鑫的目光。
作为医生,他的间歇性失忆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康复,说不定是下一秒,也说不定是几年后。但是纵观记载的所有这一类的病史,最长的病人是五年以后才恢复的,大多数都是在一年之内智商和记忆就开始飞速恢复,毕竟人的大脑一直处于一种进步状态,哪怕是那些八九十岁行将入土的老人,他们的大脑也从来没有停下过。
对于刘默这样的间歇性失忆症,其实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自己恢复,这也是我和曲鑫会照顾他的主要原因之一。
别看现在的他身强体壮,外表和同龄的孩子没什么区别,可实际上智商也就三岁孩童的模样。唯一值得我和曲鑫欣慰的就是,他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一样,会叫爸爸妈妈。
我知道,在他的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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